IDOLiSH 7 / 逢坂壯五 × 御堂虎於 ※不是偶像的平行世界,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,反正我寫開心的哈哈 - 平靜無波的海面,被映著乳白色月光的波紋劃破,一艘承載諸多富豪巨商的輪船,正緩緩由北國航向南方島嶼。 此郵輪名為「聖亞娜號」,由日本境內首屈一指的豪奢之家御堂一門出資打造,專門用來宴請世界各國的尊榮賓客,在上流社會中十分出名。 如今,聖亞娜朝著公海航行,準備開始歷時十天的旅程。 ※ 虎於鬆開領結,長出一口氣。 璀璨的燈火、觥籌交錯的虛影、男女的歡愛之聲,聖亞娜號日日夜夜展開的宴會,令這艘船在汪洋中,猶如一座移動的不夜城。 而身為主辦方的虎於,御堂一門之子,自然是這場宴會最受矚目的中心。 從白日起,那些敬酒與罰酒的邀約就不曾間斷,喝得他連站都站不穩,好幾次都險些跌進海裡。並且必要的時候,除了酒水,他還必須支付更高昂的代價,比如性愛和藥癮。當然──他是做足準備的,一點點的大麻和迷幻藥罪不致死,但更多的無法奉陪,至於性愛,只要別長得過於拐瓜裂棗,大部分他還是能提槍上陣的,且男女都行,葷素不忌。 這樣的日子整整持續了三天,在虎於覺得自己快被這艘船駐紮的不夜城之鬼們榨乾精力時,他看見了那傢伙。 逢坂壯五,逢坂一門的繼承人。 他怎麼在這?虎於困惑地皺了皺眉,一時的驚詫讓他連酒喝太多的不適都忘記了。 畢竟逢坂在這個圈子是出了名的不愛社交,這倒不是指他待人接物方面有所障礙,而是指這人對於任何非必要、純粹尋求歡樂的社交場合,從來是敬謝不敏。 因此當虎於看見他正靠在船柱上時,顯得無所適從。 壯五低頭望向漆黑無比的海面,眼神沒什麼情緒。月光如同沾了油脂的奶水般,灑落在烏黑的錶板上,形成大大小小的珍珠似的暈影。 虎於推開船艙的門朝他走過去,透過月光與船燈的照射,能看見壯五臉頰上那一抹奇異的紅,如同樹莓或洛神,顯然是不諳酒氣的因素造成。但對於那白淨的面相而言,卻是有了一絲絲更可親近的人味。 虎於從來沒這麼仔細地觀察過壯五,儘管他們在同樣的背景中生長、相遇,甚至在熟成之後,也具備了相同的權力環境,但末了卻長成截然不同的兩類人,可以說價值觀南轅北轍,並不是同路人。 但虎於對於壯五還是很有興趣的,撇除那些觀念對錯與否的陳腐想像,壯五的長相一直很對他的胃口,他就喜歡這種禁慾且充滿壓抑的男人。 於是虎於從服務生手中端了兩杯Dirty Martini,走到了那人跟前。 「要來一杯醒酒?」 壯五抬起頭來看他,神情很是冷淡,「用馬丁尼醒酒?如果你不是想對我撿屍的話,我想我會樂意飲下的。」說完,似乎是意識到口氣不善,揉了揉太陽穴又道:「抱歉,我頭有點痛,無法熱情地招待你。」 虎於笑了笑,「沒關係,你認得我是誰嗎?」 壯五接過那杯酒,「⋯⋯不夜城的主人。」 「嗯,擁有一座百鬼混雜的城池之人,確實可以這麼稱呼。那麼逢坂你在這裡頭,又扮演什麼角色呢?」 「我?」壯五古怪地呵了聲,「大概是不夜城周遭一帶的怨靈吧,時候到了,就該徘徊在城門外懇求主人賞賜帶肉的骨頭。」 他將帶有橄欖鹹味的馬丁尼一飲而盡,道:「閒話就不繼續說了,御堂你找我有事嗎?」 虎於想起近日一則新聞,關於逢坂家族內有人自殺的事。 這支從不對外開放的古老一門,在國境內,儼然是一棟封閉的堡壘,避世而隱匿,即便門內殺得屍水橫流,門外依然是綠草如茵。然而有一天,堡壘有扇窗戶,朝外推開了一寸,由外側的世界帶來了花香,卻也洩漏了內側的一地屍骨。 直到那刻,所有人才發現,原來堡壘不過是座鬼屋,屋簷下停留的,也只是孤魂野鬼罷了。 虎於望著那喝乾了的酒杯,覺得鹹橄欖的味道還在舌上揮之不去,「有興趣到我房間深入交流嗎?」 他的問話雖十分平淡,字裡行間卻充滿淫猥與情色,令人難以與社交場合上那如魚得水的男人相提並論。虎於想,自己大概是那種穿上帝王衣裳,但依然像個流氓的傢伙,特別是面對與自己門當戶對的人,自暴自棄的感覺特別強烈,誰叫逢坂光是站在暗無燈火的甲板上,看起來都像是來挽救人類命運的仲裁者。 壯五挑了挑眉,酒氣在他臉上如同晦暗不清的光影,「御堂,你想和我發展這種關係嗎?」 「什麼關係,我不知道啊,」他裝傻道:「反正隔天起來就忘記了。」 語畢,虎於感覺壯五的視線如同蛇目那般,從脊椎滑向腿間的溝壑裡,那樣的目光帶有強烈的窺探以及審視,侵略性無比強烈,他一時有些難以適應。 那總是彬彬有禮,以至於過度謙和的男人,究竟為什麼擁有這樣的眼神? 半晌,壯五才笑道:「如果你不介意,事後也不會後悔的話,就請便吧。」 ※ 虎於直到癱倒在床榻時的那刻,才明白逢坂壯五所謂的「後悔」是什麼意思。 那比起自己來說更為嬌小的男人,力氣居然意外的大,且動作毫無章法,遵循本能得多,他被動承受了相當猛烈的親吻以及愛撫,最後彷彿玩具一般被扔在自己那張軟乎乎的被褥上,頸間全是吸吮的瘀痕,滿口鮮血。 壯五居高臨下地望著他,眼色和夜幕一同,虎於覺得他那樣子和觀察一件藝術品,一件正待價而沽的藝術品並無不同,眼裡沒有愛意的模樣令人有些恐懼。 「喂、你⋯⋯」 「噓。」壯五伸出食指,象徵性地比劃了一下,「是你邀請我進入你的屋子的,現在,你把吸血鬼帶進家裡了,在血液沒有吸乾以前,我是不會離開的。」 虎於用手沾了下自己唇上的血水,背脊一寒,還沒來得及跑,便被人一把壓制在床間,「啊、忘了說,我是第一次喔,請務必給我良好的用戶體驗。」說完,壯五將虎於的襯衫及長褲褪下,露出底下精實的蜜色肌膚,唯一可惜的是,那看似薄透的人皮,正因為恐懼而起了細小的疙瘩。 第一次?騙鬼的第一次! 虎於抓住壯五的手,極力穩定自己的情緒,「你⋯⋯你要在上面⋯⋯?」 「上面?什麼上面?」 「就是⋯⋯」 「我對於那些事情不是很清楚,但是,」壯五將瘦長的指尖壓在對方繃起的腹部上,用力一壓,「我要進入這裡。如果把裡面弄得一蹋糊塗的話,應該會很舒服吧?就像你常對其他女性做的事情一樣。」 「呃、那不一樣!我不是女人啊!」 毫無說服力的一段話。 壯五冷冷地看著他,如同死物一般描摹,隨後一哂,「既然過去不是,現在是就行了。」 成為我的女人吧。 在俯下身時,壯五在虎於的耳邊輕聲道。 ※ 「哈啊⋯⋯好痛!你輕⋯⋯我是第一次⋯⋯」 當帶有熱度以及濕潤感的性器刺入自己的體內時,虎於覺得全身上下的知覺都被痛楚給佔據。逢坂那東西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大上許多,既粗且長,頂端微微地翹起,一插入便是最深處的地方,且顏色非常紅嫩,在視覺上頗為衝擊,配合自己不修邊幅的下體,彷彿誤入森林的可愛動物。 只是那動物兇起來能把整個森林都掀了。 虎於緊緊閉起眼睛,痠軟的牙尖咬在嘴唇上,把稍早被咬破後的結痂又一次弄開,流了一口的血。他用一隻手勾住壯五的脖子,一隻手握住自己時軟時硬的陰莖,又痛又爽地靠在一床被子上,放任上頭動作的男人撞得他靈魂差點出竅。 「啊啊⋯⋯那邊⋯⋯唔!你他媽倒是輕一點⋯⋯」 「等等等、同個地方不要⋯⋯不行⋯⋯哈啊⋯⋯好爽⋯⋯」 「啊啊啊⋯⋯噫!」 壯五確實是名符其實的第一次,褲子脫了就往裡頭插,同個地方能插一兩百下,加上十分擅長忍耐,從開始到現在居然撐了二十分鐘。 虎於起初還覺得痛苦難耐,但到了後來,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很喜歡帶有懲罰意味的性對待,特別當壯五用盡全身力氣壓制他,將他像奴隸那般曲折身體、用粗硬且熱燙的肉棒不斷侵占他的內部,他爽得幾乎頭皮發麻。 被人侵占的感覺多於實質上的快樂,很快地,他就射精了。那時他兩腿夾在男人白皙的腰間,拱起自己的腰腹,用修剪過後卻依然長出黑毛的肉穴去迎接他方的侵略、主動尋找舒爽之處,一下兩下,幾十下,然後他開始顫抖,發出黏膩並帶有些微泣音的呻吟,射了對方一肚子精液。 「哈啊⋯⋯好棒⋯⋯你好棒⋯⋯」 滿腹濕滑的觸感,與汗水交雜在一起,在軀幹間流淌。虎於認為自己也是有點變態,他伸手在陰莖上捏了一把,擠出一些精液,問壯五:「你要吃嗎?」 壯五的回應是將虎於的手塞進他自己的嘴巴裡。 含著盈滿淡淡橄欖味的精液,虎於頭昏腦脹了起來。 他不甘地說:「既然不吃,那可以接吻嗎?」 「⋯⋯不可以。」 「我讓你內射,射在身體裡。」 「呃⋯⋯」 壯五愣了下,表情似乎是有點無奈,他低頭扣住虎於的脖子,一下咬住那雙薄紅的嘴唇。虎於順勢伸出舌頭,如同示弱的野獸一般,任憑男人舔吻他的口腔。 說了奇怪的話,腦袋也怪怪的,但好舒服,真可怕。 壯五一邊親吻虎於,一邊用那沒有一絲一毫技巧可言的性器官去攻佔對方的身體。 不得不說,看著平時意氣風發的傢伙,在感受到疼痛時緊皺眉頭,發出抑制的悶哼;在歡愉時失去目光焦點,流了一床口水,那種成就感很難以形容。 最後,壯五按照虎於的意思,將精液澆灌在那結實的腹下,全程動作粗魯且沒有美感。 持續了整整一個多小時的性愛,即便是御堂虎於這種人,也有些吃不消。他用手按著肚子,感受源自於他人的精水緩緩流進體內的每個細胞中,同時仰望著壯五,並且在那肥大如同蛇蚋一般的陰莖離開身體時,下意識地夾起雙腿。 他想說話,但喉間乾渴一片,壯五「體貼地」起身去幫他倒水。 恍惚之間,他聽見自己的手機鬧鈴響起,節奏感明快的旋律與異國歌詞在熱潮退去後的房內迴盪,提醒他理當趕赴下一場聚會。 虎於拉起被子,翻了個身,心想去你媽的,老子剛被插成女人了。 那歌詞是說: 우리 엄만 매일 내게 말했어 我的媽媽日日夜夜不停地告訴我 언제나 남자 조심하라고 務必時時刻刻對男人保持警戒 Fin. 我好久沒寫H,請見諒,我真的很不會這種男人之間沒人在乎的事(幹) &BGM就是這首,我超愛,好適合他們XDDDD |